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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综]白月光的花式洗白史_璃子鸢【完结+番外】(7)

  “怎么样啊,君管事?”他的语气yīn阳怪气的,“也别怪我不帮你,当日我做媒让你娶馨儿的时候,你不但不识好歹,还羞rǔ了我一番。风水轮流转,你现在不过就是个阶下囚!”

  君羽墨蓦然泡入水中,才感受到这水里有多刺骨,他的身体本就畏寒,还要忍受着水中传来的恶臭,这对于他来说无非是一种煎熬。

  李堂主脸上嚣张极了:“教主这次定不会饶了你!”

  君羽墨面色微冷:“既然如此,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?”

  李堂主说:“自然是为馨儿讨回公道。”

  他的爱女李馨儿当初对君羽墨一见倾心,李堂主对自己这个晚来女本就是宠爱入骨,当时的君羽墨才刚刚当上管事,各方势力都处于观望的时候,他就对君羽墨抛出了橄榄枝。

 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识好歹,竟然敢拒绝他女儿。

  李堂主左右张望了一下:“鞭子呢?”

  水牢的兄弟低着头将鞭子送了过来,李堂主正要拿起鞭子,上面就跟抹了油一样从手里滑落下去。

  场面一时之间很尴尬,李堂主人也有点懵:“这鞭子怎么跟抹了油似的?”

  水牢兄弟低下头,一脸冷漠的说:“回堂主,这鞭子使用了很多次,上面藏污纳垢的,自然有点油。”

  李堂主心中正忍不住犯起嘀咕,却正在此时,头上却忽然淋下很多水,他大惊:“这水牢怎么回事儿啊?还滴水!”

 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:“回堂主,水牢年久失修。”

  李堂主吃瘪,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他一贯粗枝大叶的,并未细想。只是将pào火对准了君羽墨,又讽刺了他几句。

  谁知道,很快脚边就冒出来一群老鼠,对!是一群。

  他颤抖了两下:“这里怎么还有老鼠?”

 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:“回堂主,水牢昏暗容易滋生鼠类。”

  水牢的兄弟心想:敢欺负咱君管事,到了水牢这个地界儿就别怪会发生点什么意外了,哼!

  这下李堂主总算听出了点由头,不由大怒道:“好呀,你们这是给君羽墨报仇呢?”

  君羽墨早就看出了水牢的兄弟是故意的,但不愿让他们承担这一切:“你何必迁怒他们?”

  叶兴等人明明面对李堂主的时候还是一副晚娘脸,可面对君羽墨的时候他们瞬间就换上一副感动的样子。

  李堂主又是个直xing子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你爷爷的,君羽墨你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,现在连教主都厌弃你了,还敢在这儿猖狂。教主也是,怎么会宠爱你这样的小人——”

  还未曾说完,便从外面传来一个yīn寒的声音:“你骂谁?”

  “骂你爷爷的!”

  东方不败的脸色铁青:“混账!”

  李堂主回头望去,这才发觉教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,他的脸色一白:“教……教主。”

 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:“想不到李堂主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”

  李堂主吓得魂儿都丢了,想起自己刚刚的不理智,莫非是君羽墨这小人指使水牢的这些人,故意撺掇他发怒的?

  他这才深切的感受到了君羽墨的城府之深,和这样的人为敌,真是太可怕了!

  李堂主瑟瑟发抖的求饶:“教主,我不是有意的,实在是刚刚君羽墨欺人太甚。”

  东方不败冷笑:“我可没看到羽墨欺负你了,我只看到你趾高气扬的骂人呢。”

  李堂主心里头更冤了,也不由对君羽墨厌恨更深。

  谁知道,此时浸泡在水牢里的君羽墨却忽然开口说道:“教主,属下刚刚和李堂主只是一点口角,请莫要责怪。”

  李堂主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羽墨,心中微震。

  他明明自身难保了,这种qíng况竟然还为他求qíng……

  东方不败脸色稍霁,既然君羽墨都开口解释了,他便饶了李堂主这一回。

  “你们都先下去,我有事问君羽墨。”

  “是!”

  等水牢的兄弟和李堂主陆续走出水牢之后,只剩下君羽墨跟东方不败二人。东方不败有些心疼的打开机关,将君羽墨从水牢里拉了出来。

  君羽墨因为刺骨的冰水,全身疼痛,一直都在发抖。

  东方不败见他这样,心中自然心疼不已,然后也不顾及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君羽墨发现,一把将他拉入怀里。

  “怎么样,暖和点了吗?”

  君羽墨全身抖得根本停不下来,每每说话的时候牙关都在打颤:“东方,我身上冷,你快放开我。”

  东方不败看着他,忍不住皱起眉头:“等这件事qíng完了,我定要让平一指治好你畏寒的毛病。”

  君羽墨努力的勾起一个笑容,想要宽慰他的心:“东方你忘了,平一指曾说我畏寒这毛病治不好,都是早年间落下的病根,只能好好养养。”

  东方不败十分心疼:“他都叫你好生养着,你还让我陪你演这出苦ròu计?”

 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,君羽墨的体温才渐渐回暖,他好不容易不颤抖了,才缓缓开口:“你这次来,肯定是有什么收获对不对?”

  东方不败冷着脸点了点头:“的确有收获,暗卫查到了那对母女死前的一天曾经出现在黑木崖山上。她们既然能够来到山上,为何要吊死在山下?”

  君羽墨问:“那她们死之前见过什么人没有?”

 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,露出几分冷凝的气势:“李馨儿。”

  君羽墨恍然大悟,难怪刚刚他一求qíng,东方就放走了李堂主,原来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。

  东方不败见他陷入深思,身上也不发抖了,才缓缓放开他。

  “这才来一天,你的身体就虚成这样。”东方不败顿了顿,又说道,“等事qíng完了以后便跟我习武吧。”

  君羽墨苦笑:“东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习武的天赋极差,榆木脑袋一个。”

  东方不败被他这种说法逗笑:“如果不到半年,就将日月神教的银子翻倍的君羽墨是榆木脑袋的话,恐怕天下的人都不敢自诩聪明人了。”

  君羽墨无奈的对他露出一个微笑。

  看他故作轻松的样子,东方不败仍旧有些担心:“你好生休息,这几天大概会发生许多事……”

  君羽墨摇了摇头:“我倒无事,只是有些担心你。”

  随后,东方不败走出水牢,初秋的风带着几分凉慡,他身上的红衣在萧瑟的秋风里格外引人注目。自从坠入山崖,重活了一回,他便逐渐明白了许多事qíng,有时在qíng爱方面束手束脚反倒不美。

  怀里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,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。

  偶尔主动一回,倒也不错。

  东方不败想起今日上午查明的消息,又陷入了沉思当中,他没有告诉君羽墨全部的事qíng,暗卫嘴里描述的那个人,倒像是一位故人——莲弟。

  另一边。

  李堂主神色复杂的回到了风雷堂,下面的下属们知道李堂主十分讨厌君羽墨,便顺着他的话rǔ骂君羽墨。

  可谁知,今日李堂主从水牢回来的样子十分奇怪,就连他的旧识余堂主来了都没有反应。

  余堂主想起这事还忍不住冷笑:“这个君羽墨好生可恶,上任没多久,咱们风雷堂的油水就少了一半。”

  下属们为了讨口饭吃,只能违心的回应:“可不是吗?我倒是宁愿君羽墨就此倒了……”

  默默在一旁的李堂主终于忍不住了:“住口!”

  众人暗暗称奇,却都不敢问出声,只有余堂主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李兄啊,你不是才在我们面前对君羽墨呵斥了一番吗?怎么现在这样维护他了?”

  “君管事高节清风,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!”李堂主挥挥手,“去去去,以后少在老子面前诋毁君管事!”

  这前后不一的反应着实奇怪,可李堂主一言不发的样子显得心事重重的,他们又不敢再问什么。

  再过不久,李馨儿从外面走了进来。单看两人的长相,一个虎背熊腰,一个弱柳扶风,根本就不像是父女俩。李馨儿细言弱声说:“爹爹这次去水牢……是不是遇到什么了?”

  李堂主抬起头,才发现宝贝女儿来了,连忙让她坐下:“乖宝贝,你怎么来了?你身子弱,赶快坐下!”

  李馨儿轻轻笑起来:“女儿哪有这般娇弱。”

  虽然这么说,她还是坐了下去,又连忙追问:“君管事……他还好吗?”

  李堂主哎了好几声:“看来教主这次是真的误会君管事了,今天发生了一些事,他竟然还跟教主替为父求qíng……”

  他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,自己明明是去水牢刁难他的。

  李馨儿的身体忽然有些僵硬,她不着痕迹的打探着:“教主不是厌弃他了吗?怎么忽然又去水牢找他了?”

  李堂主这才把今天的事qíng一五一十的告诉李馨儿,说完还忍不住叹息道:“君管事人品出众,管钱又是一把好手。如果当初娶了你,那该有多好。”

  这句话成功的戳中了李馨儿的痛点,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:“都过了这么久了,爹爹怎么还提起那件事?说不定君管事从一开始就想攀教主这根高枝儿,看不起女儿呢。”

  这话的酸味太大,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,于是连忙娇娇的喊了一句:“爹爹今日累了,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
  李堂主也没留心,只是感叹女儿的心细和孝顺。

  李馨儿走出风雷堂,想起那个神秘人跟自己说的话——君羽墨是因为攀上了教主,才抛弃她的。

  这口气,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。

  第7章

  水牢里不仅cháo湿,一到晚上更是冷得刺骨。上次下水明明没有多久,君羽墨便觉得身子有些不慡利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还好他现在所住的普通牢房里堆满了gān糙,能稍微暖和一点。

  不过整个牢房都是封闭的,只有在高处有一个盘子大小的dòng口。清冷的月光从dòng口穿进来,形成一条笔直的线,在黑夜里徒留一地银白色的余晖。

  叶兴带来一壶酒,初秋喝酒最能暖身子,还没走进就嚷嚷着:“君管事,我们看您来了。”

  君羽墨艰难的睁开眼睛,qiáng打起jīng神:“怎么了?外面可有什么动静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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